舒倾忙着骂“扭曲事实”的人,“缺德”俩字儿才蹦出口,眼睛顿时被蒙上了。
“别生气,鱼龙混杂的东西不能全信,以后有问题你可以问我,我要是不知道的,可以去查。”梁小雏儿站到身后带他调转方向,蹭了蹭被风吹起的头发,说:“舒倾,看。”
他把手松开,他把眼睁开。
面前是一条逐渐浮出海面的鲸鱼,它一起一浮,喷出十多米高的水柱。
火车鸣笛一般的喷气声隐去,水汽在阳光下四散,勾勒出彩桥横空。
后来天色向晚,观鲸船漾开橙红色的海水归港。
船长说他开了三十多年的船,每次看见鲸鱼都会觉得震撼。
舒倾拉着梁义在海滩上走,一半儿的神思还沉浸在把海水喷溅到甲板的鲸鱼身上。
他念叨了一路自己知道的、但可能是“伪科学”的东西叫他给纠正,每次被纠正后就认真点点头,看起来很用心地在记。
妈的,有梁小雏儿在真好,快赶上人生导师了。
“雏儿,我听说有的魔术师真的不是普通人,魔术师这个职业,只是他们在人类社会为了掩护自己真实身份所做的伪装。你说这个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这个超出常识范围了。”
“那你说到底有没有丧尸?”
“……有啊,咱们后面就有,赶紧跑!别回头!”梁小雏儿说完拔腿便跑,他跑得不快,咸湿的海风在耳边呼呼掠过。
“逆反心理”这玩意儿很邪性,越重点叮嘱不要去做的事儿或地方,诱惑性也越大。
舒倾一脸懵逼,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随后紧往前追,“姓梁的!你敢骗我!”
被耍了!
他跑到梁小雏儿身后摽住他脖子,梁小雏儿猛地弯腰,架起舒倾双腿贴到自己腰间,轻笑道:“舒老师真懒,走累了就叫我背着。但是动作不够熟练,以后多练练,我会验收成果。”
“毛线!不练!而且刚刚是因为你耍我,不然我才不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背我?”
“聪明。”
俩字儿就打发了,所以这他妈分明是自己被梁小雏儿下了个套儿吧!
“我警告你啊,那个什么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识时务者为好雏儿,从实招来!”
还挺凶,光天化日被威胁了。
梁小雏儿思忖一下,将腿卡得更紧了,说道:“从实就是夸你聪明,倒是老师你得识时务,再乱动小心我把你扔海里去喂鱼,乖乖叫我背着吧,听话。”
“嘁你又舍不得。”舒倾懒得挣扎,习惯了他这种霸道不容置喙的气势,便无比顺从地叫他背着,两只手在脸上揉揉捏捏,“胡子长了,晚上给你刮了。来湿剃,湿剃性感,你最好把上半身儿光着……”
操了,那场景不敢想不敢想,绝逼鸡儿撩骚!
“上半身儿光着可以,胡子不刮。”
“刮了比现在还好看!”
“你喜欢蹭,不刮。你喜欢的东西我都会尽量留着。”
舒倾在落日中红了脸,脸上发烫的红晕混着晚霞。他哼了一声,缓缓伏下身,去蹭那一头比胡子还要扎人的头发。
“腿毛刮吗?”
“……舒老师,找死吗?”
他们两个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任谁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个行踪诡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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