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日头快上了三竿屋里才有动静。
舒倾这一宿睡得脑袋疼,梦见梁正偷偷摸摸买了机票过来监工,那滋味儿实在是不好受。
他起身揉了揉头发,披上睡袍随意系了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懒得叠合。睡袍开领深得不能再深,随着动作小腹都能露出来一部分。
墙上时钟的指针已经逼近了十一点,这么一推算,国内现在也将近八点钟。
舒倾拿起手机看见几条未读消息,除了群里的呱噪便是梁正发来的,问他起床没,叫他起床之后回电话。
鉴于今天起得太晚了些,舒倾决定装乖卖巧,免得挨说。
电话拨通的时候梁正正在停车场往外走,看见来电人名称的时候挑着嘴角笑了。他还真当是度假去了,敢起这么晚的,他绝对史无前例第一人。
“梁主任早上好,今天天气不错,那什么,提前祝您生日快乐。”
舒倾没个正经,插科打诨挺熟练。他点了根烟,光着脚朝着玻璃门走。
“舒倾,这都几点了?”梁主任故作恼怒:“今天该交稿子了知道吗?你不能在家懒散,出门公干也懒散。”
在家懒散?
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周末常赖床。有时候在梁正从健身房回来时候他还没起,不过最后基本都是以被“骚扰”醒为结局。
“今天的任务肯定完成,真的!骗你是狗!”
电话那头梁正差点儿憋不住笑声,他赶紧轻咳:“你本来就是舒小狗儿。”
“哎我操,你能不能行,狗个鸡毛啊大清早的!我说跟班儿啊,几天不见你真是牛逼上天了,信不信我回去搞死你?”
“搞死我?就凭你?你要真有那本事,我也敢说个求之不得。”
“妈个鸡,老子回去不搞死你就他妈不姓舒,你给我等着!”
“别打嘴炮,”再往前走同事多,梁正揉了揉眉心:“行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要工作了,你在外面注意安全。”
电话就这么挂了。
舒倾吊儿郎当倚着露台的栏杆,姿势骚的要命。这梁正究竟是你妈什么属性,在外面一本正经,私底下特腹黑。
梁正扯了扯领带,站在电梯间等电梯,十一楼的冯副主任兴冲冲地跟上来了。
“梁主任,怎么着,刚听你说话,动真格的了不是?”
“什么动真格?”梁正皱眉看她:“你什么思想?两个男人之间不能有纯洁的友谊是吗?”
“得了吧,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不了解你?之前你可不是这样儿!”冯副主任对着镜子拢了拢头发,斜他一眼,“话骚了,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要我说,你真看上了就赶紧去追……对了,听说他外出公干一个月?你也真舍得。”
狐狸尾巴?有那么明显?
梁正没搭理这茬儿,“按照你说的,员工出去一个月我还得心疼?”
“心不心疼是你的问题,早点儿没出手你是真该后悔。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个月时间能发生很多转变,指不定回来还是不是你的。”电梯停了,冯副主任带着一身香水味出了电梯,“梁正,你扪心自问吧,是不是等他走了你才开始后知后觉正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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