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接过去说:“多谢!不过侯爷,我刚刚看到,外头还有好几道门,这我以后若是想进来拿东西,怎么进来啊?”
刘邝说:“皇交代过,说太子妃殿下要来,只需跟皇后娘娘说一声,到时候自然有人带您进来。”
白宪嫄:“哦,知道了!天色已晚,本宫不好再去打扰父皇,还望侯爷回去帮我转告,东西放在这里,我特别放心!非常感谢他!”
刘邝笑道:“好的,一定转达。”
众人离开的时候,内库的门一合,里头就传来机关转动的声音,咔嚓咔嚓响了好几声。
“走吧!”刘邝说。
……
回东宫的马车里,白宪嫄拿着那把钥匙东看西看,问桓川:“你说,真的只有这一把钥匙吗?”
桓川:“当然不可能。内库是真正的铜墙铁壁,无论是墙,顶,还是地面,全都夹了厚铁板。如果只有一把钥匙,一旦钥匙丢了,那就真进不去了,父皇那里肯定还有备用的。”
“如果,我说如果哈!”白宪嫄:“万一皇拿着钥匙想要进去看看,发现门打不开了……”
桓川:“嗯?”
白宪嫄:“……应该也就只能偷偷找人去开锁,不能明着问我们哈?毕竟,只有我这一把钥匙,是吧?”
桓川笑了一下,连钥匙带她的手一起抓住,将她拉到自己膝盖坐了:“嗯。”
白宪嫄舒舒服服地靠着他:“可是,万一他把锁打开了呢?他又会拿你那些宝藏做什么?”
宝藏虽然名义是白宪嫄的嫁妆,但是白鹤行已经告诉了所有应该告诉的人,宝藏其实是太子的。
他把所有宝藏,并原本那些黄金都运了来,自己一点没留。
桓川说:“没那么容易打开。”
白宪嫄:“可你和石阡大哥两个不是能打开吗?说明也没那么难呐!”
桓川说:“我现在默想七个数,你能写出我所想的这七个数,而且大小顺序都不出错吗?”
白宪嫄:“……那怎么可能?”
桓川:“就是这么个道理。一旦改变开锁的机扩,就等于将原来的七个数字更换成了新的。就算还有人跟石阡一样精通开锁,他也不可能猜中铜门里面那新的七位密钥。只有我和石阡知道。”
白宪嫄:“这样啊……那你刚才说,内库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你要从这边打个地道过去,能打透吗?”
桓川:“不容易。但是有办法。”
白宪嫄:“什么办法?”
桓川说:“挖到底下以后,挖大坑,把整块铁板沉降下去。”
白宪嫄:“那得多久呀?”
桓川:“一个月吧。”
白宪嫄:“这么快?”
桓川:“从这里挖过去的直线距离并不是很远,而且,咱们的土工队,动作向来利索。”
白宪嫄:“多亏咱们军中有各种能人异士。”
桓川的手开始在她身游移,有些不专心地回答:“嗯。”
白宪嫄打了他一下:“干什么!”
桓川不敢动了。
但没过一会儿,他又去亲她的耳垂。
白宪嫄挣扎着下了他的腿,自个儿坐旁边去了。
白天还可以躲,晚睡在同一张床,却没法躲了。
……
阿嫄很美。
平时的样子,仅见冰山之一角。
真正的动人之处,世唯有桓川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