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重色之人,但是自从成了亲以后,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变了。没事总喜欢碰碰她,揉揉她,抱抱她。
晚的时候,更是乐在其中。
白宪嫄瘫在床,不想动弹。
桓川拉她起来:“去洗洗。”
白宪嫄一把打在他手,扯被子盖住脸。
桓川轻笑:“那你睡吧,我帮你。”
他转身下床,准备喊人端热水来。
白宪嫄其实并不困,只是害羞才盖住脑袋。听到他说要帮她,她又探出小脑袋:“你咦?”
白宪嫄突然瞪大了眼睛:“你背那是什么?”
桓川精壮宽阔的背,有朵红色的花,像是牡丹,半个巴掌大小,栩栩如生一般。
她起身去细看:“居然是一朵牡丹?你背为什么会有一朵红牡丹?”
以前她给桓川扎针,并不会用到后面的穴位。
成亲之后,他大多数时候都是穿着里衣的,偶尔几次脱了,她也没有注意到后背,这还是第一次,她发现,他的后背居然有朵花!
桓川说:“我母后曾经跟我说过,这是当初我离开的时候,年纪尚小,他们考虑到我将来长大了,可能面容发生很大的变化,怕北朝送个假桓川回来,因此用一种特殊的药水留的记号。”
白宪嫄拿手指又摸又擦:“这是什么药水?怎会如此神奇?这么多年了,它的颜色还如此鲜艳!”
桓川:“据说它的原理跟守宫砂类似。”
白宪嫄立刻脑补起来:“守宫砂……那……怎么你如今成亲了,也不见它掉颜色?”
桓川一指头戳她额头:“原理相同而已!又不是真正的守宫砂。”
“这不公平。”白宪嫄说,“为什么只有女子要点守宫砂?男子不用点呢?”
桓川:“又来。小时候你就为这个哭闹,现在还说。而且,我那天就是第一回,你还要什么守宫砂?”
白宪嫄:“当真?”
桓川:“每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待着,还有什么不信的?”
白宪嫄拿起他的手:“它呢?”
桓川看向她,她眨巴眨巴眼睛,调皮地笑。
……
内库。
皇帝黑沉着脸:“为什么打不开了!”
他兴致勃勃地来看刘邝口中满库的宝物,结果拿钥匙开了半天门,死活打不开。
刘邝小心翼翼地问:“您可有拿错钥匙?”
皇帝:“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拿错?”
刘邝:“那这……怎么回事呀!会不会是锁坏了?”
“哪有这么巧?他们是不是在锁做什么手脚了?”皇帝问,“你可有全程看着他们?”
刘邝:“……看着呢!奴才一直在,我开的门,那把钥匙很好用。也是我关的门,跟他们一起离开的。”
皇帝:“那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走了以后,又回来过?”
刘邝:“不可能。外头那么多守卫不说,还有几道门的钥匙都在您这里,他们怎么可能进得来?”
皇帝想来想去,也开始怀疑是自己拿错钥匙了,于是回去拿了其他钥匙来挨个试,折腾到半夜也没能打开那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