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坐在轮椅之上凝神观瞧,片刻之后神色一肃,那柳师姐和萧师哥的身法果然非比寻常,速度之快身法之巧妙,竟然有残影相随,而两人此刻也并未动真格的,只是以切磋打闹为主,否则可能还要更快更玄妙。
就在李灿心中暗喜,自认为终于拜对了师门可以学到正经的武功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斥:
“混账,你们两个是在切磋还是在打闹?如此不用心可是想要尝尝家法?还有你们两个,身为师兄就看她俩如此胡闹竟然也不阻拦指正,怎么,你俩的眼睛都是窟窿竟然没看出来吗?”
几人闻听那叱喝之声后俱是浑身一抖,呆立当场不敢出声狡辩,此时,就连一向可以撒娇避祸的柳婵婵也不敢说话了,毕竟义父李敢很少说出‘混账’两字的,而一旦说出此言,必是心中气急口不择言,此时若敢出声狡辩定会招来更狠的痛骂,甚至招来家法伺候。
李敢长老手中提着一个方方正正的药包,迈步而入。当他看到地上的那只淡粉色的香囊,立刻眉头一皱的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谁的?”说完,一双虎目径直看向了柳婵婵,好似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柳婵婵瘪着嘴低头不语,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之色,泫然欲泣之感油然而生,仿佛再有一句责骂便会有泪珠滚落,而她早已掌握了这种形态的精髓,一般来说,这种形态之下很少再招来义父的责骂了。
萧安邦则低头以眼角暗瞟,神色紧张脸色绛红,额头上更有细密的汗珠正在凝聚,而他心中却在嘀咕:“即便是对我用了家法也不可能打服我的,大不了硬抗下来就是了...哎,只是半个月不能出去耍了,得趴着。”
齐翰神色肃穆咬着嘴唇,微微低头不敢对视,心中则在暗自掂量:“反正也不是我惹得祸,如果一定要一起挨家法的话,我是慢点跑呢?还是快点跑呢?还是连蹦带跳一溜烟儿的跑呢?这种跑法不能把义父气个好歹吧?”
武摘星则大气不敢喘的样子,生怕说错话招来家法伺候,老六李灿没来之前,兄妹五个人中数他挨过的家法最多,很多时候都不是他惹的祸,可偏偏因为这张嘴而招了祸,结果最后大都是他受了家法。此刻虽然有六师弟李灿的加入,但以他的身体状况来看...只怕以后还是自己挨的家法最多。
武摘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决定这一次打死他也不肯开口说话的,而且他此刻还在心中祈祷,毕竟六师弟刚刚入门,最好义父换个人问一下吧。
李敢见他们几个俱是低头不敢回话,便目光一扫之后凝视在武摘星的身上,这把武老二给吓得,心中呼喊道:
“义父你还是换个人问吧,你不能总可着一只羊薅吧?”
或许是武摘星的祈祷真的起了作用,只见义父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游移到了李灿身上后,武摘星顿时暗暗的松了口气。
只听李敢沉声问道:“李灿,今日刚入我的门下便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说吧,刚才他们几个都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地上的香囊,又是谁的?”
【今日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