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二节课后的广播体操，方一凡和季杨杨都没去。
俩难兄难弟被老温提溜到办公室，又是一阵教育。
尤其是季杨杨，被老温一顿猛喷。
因为看信息，是季杨杨先给方一凡发的信息。
出办公室后，季杨杨看着方一凡:“你良心不会痛吗？”
“你觉着我还有那玩意？”方一凡挑眉反问。
来自季杨杨的意外值 66！
“……”季杨杨觉着需要重新认识下方一凡。
“方一凡，你又犯什么事了？”
迎面李萌走了过来，看看方一凡，又看看季杨杨问道。
这俩人现在已经是办公室这边的常客。
只要不是送作业的时间，基本上都是犯事被提溜过来。
方一凡心里自翻白眼，旁边还有个季杨杨，你为什么老是盯着我？
“季杨杨上课给我发微信。”方一凡甩得一手好锅。
季杨杨在旁边听得想吐血，偏偏这理由他还没反驳的机会。
“你肯定先招惹季杨杨了！”李萌理所当然说。
“……”方一凡觉着李萌是真不讲道理。
“季杨杨你也不对，先回去反省，方一凡你跟我来。”
李萌随口就把季杨杨打发走，然后示意方一凡跟着。
季杨杨一脸的庆幸和幸灾乐祸，冲方一凡挤眉弄眼后潇洒离开。
“……”
我招谁惹谁了啊！
方一凡苦着脸跟在李萌身后。
出奇地，李萌没把方一凡带到办公室去。
而是找了个休息区。
学生都在外面舞动青春，休息区也没人。
“方一凡，坐吧。”
“你也不要紧张，没其他事，就是想和你聊聊。”
“你这艺考培训也好几天了，感觉怎么这样？”
李萌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方一凡坐下。
她今天穿着宽松的纯蓝衬衫，后面被裁剪成大燕尾。
黑色的雪纺微喇裤，膝盖以上在雪纺的衬托下有着惊人的流线。
方一凡坐下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渴了？我给你拿瓶水去｀ v？”
“矿泉水就好。”
“你还真好意思啊！”
李萌站起身，没好气地瞪了方一凡一眼。
去自动售水机那边买了两瓶水。
李萌背着他，弯腰拿水的时候，方一凡觉着更渴了。
那两瓶水真圆。
“给！”李萌把一瓶水递给方一凡。
方一凡随手接过，仰着头就惯了一口。
一点也不解渴，瓶身握着也没想象中舒服。
差评。
李萌微微摇头，也跟着拧开瓶盖。
额，o(╯□╰)o拧不动？
当着学生面，她又不能不太庄重地拧瓶盖。
李萌当即就尴尬在那里。
不拧吧，她都已经开始拧了，拧吧，是真的拧不开，手滑有汗。
“我来吧！”
方一凡看着想笑，伸出手说道。
这个能把学生训得生活不能自理的老师，其实生活里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姑娘。
她也不是万能的。
只不过学生老师天然的身份差距，让绝大部分学生都忽略了这一点。
但方一凡不会，他前世可比李萌年纪还大一点，只不过没李萌混得好。
李萌脸色微红，这可真是太丢人了。居然连瓶水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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