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有点汗，挺滑的！”
李萌尴尬地解释着，然后把水递给方一凡。
“是，手上有汗的时候，确实不好拧。”
方一凡淡笑着把盖子拧开，水还给李萌。
“准备考燕影的编导专业，培训学校也找在那边，名字叫长宏。”
“周一到周五，每天晚上两节课。”
“周末两天还报了个才艺班，跟着学唱歌的，未必用得上，但有备无患。”
方一凡也没等李萌问什么，直接把基本情况和李萌说了一遍。
“也就是话说走上了正轨，这就好。”
“艺考是个不错的出路，好好努力。”
“不过，文化课也别落下，到时候万一没考上，也能继续回来参加普高。”
李萌半是鼓励半是劝勉说道。
“嗯，知道了。”方一凡点点头。
然后两人看着彼此，谁也没说话。
额，也没什么好说的。
即便如此，李萌也没说放方一凡离开，反倒是有点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的感觉。
方一凡心头一动，轻轻一笑:“萌萌，你这是想问问相亲的事吗？”
“喊李老师，没大没小的！”李萌白了方一凡一眼。
“刚才是公事，我喊李老师没错。”
“现在是私事，就没必要那么严肃了嘛！”
“｀ v明天就要相亲了，有点忐忑？”
方一凡随口解释后，笑着问。
“都说了不是相亲！”
李萌嘟囔了一句，然后问道:
“你年纪这么小，有恋爱经验会追女孩子，还能用小说电影看多了来解释。”
“相亲，你哪里来的经验？”
方一凡笑容一凝。
他能说他上辈子光是家里介绍的相亲都有上百次，可惜没一次成功的。
绝大部分都是看不上他，剩下那一小撮，方一凡他看不上。
嗯，没错，就是人丑还想找个漂亮的，还眼瞎的。
有自知之明，但心态跟不上。
谁让他网上找女朋友很轻松，大多也能算漂亮，一旦奔现就见光死。
一直没成过，但也不出意外把他眼光给养刁了。
经验什么的，当然就是这么一一次次血泪教训中总结出来的。
但他能这么跟李萌说吗？
“我有个粉丝是在相亲网站工作。”
“各(吗好好)种相亲的录音不要太多，你听多了也能经验丰富。”
方一凡随便找了个不好查，还能听起来有道理的理由。
“你还有粉丝？”
李萌惊奇问。
她一直觉着，应该只有演员歌手主持人等娱乐圈的明星才会有粉丝。
冷不丁自己的学生，尤其是特别皮，特别能惹事的学生说自己有粉丝，她还真不适应。
女人的关注点果然都有点问题吧！
方一凡心里一边吐槽，一边淡然回道:
“我现在一百三十多万粉丝！”
“……”
你说什么？
一万三十多粉丝，还是一百三十多万？
李萌直接就愣在那里，她分辨不出方一凡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一百三十万粉丝？
这有点太夸张了，要知道方一凡还是个高中生啊。
这怎么可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