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权振东原配夫人去世,举办了一场体面的葬礼,这位长子却姗姗来迟,神父的悼念词念到一半了这位祖宗才晃晃悠悠地出场,身后跟着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追着他狼狈不堪,只是看上去并不相识保护他的,满目凶光的样子更像是追杀他的。
确实如此,但是被狡猾的权利算计引导了举办葬礼的教堂,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看他不爽并且想要弄死他的人。有句话怎么说的,我就是喜欢你想弄死我却干不了我的样子。
“瞧瞧哪边是你们的主家,迷路了非要跟着我。这一路追得有必要吗,葬礼赶上了没迟到。”
权利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有人暗中捣乱想要让权利直接在路上发生意外,这样权家最有可能的继承人没了,老二老三还有旁氏子弟才有崭露头角的机会。
权利身上沾染着些许风尘,他走到神父面前微微颔首,却轻蔑地看了眼原配夫人的遗照,没有任何动作就走到权振东的旁边坐下。
这样不礼貌的举止立马就引起了权家以及原配夫人娘家其他亲戚的不满,即使成家立业在其他国度,但是祖宗流传的礼法也一向是权家看重的,这也是为什么权家在国外发展那么多年,子孙都是东方面孔的原因。
连带着原配夫人一直都苦苦扶持的那位不争气的二少爷直接忍不住出言叫嚣,“权利你什么意思,当家主母的葬礼里上你这么放肆,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二少爷看气焰嚣张的权利早就眼红,恨他只是早出生了一个月,连权家都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私有物,二少爷看似正义的一番言论以为众望所归,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就算他打不过权利,权利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胡来。
权利冷笑地看着他,这位眼高手低的二少爷真是的太看清他,只是手冷不丁地举起把二少爷吓得身躯一震,看到他这么不争气的模样,权家其他想要扶持他的人默默摇摇头。
“自己亲妈去世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悲愤,这年头果然是有奶就是娘。”
二少爷年少气盛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明白是权利这是在拐着弯骂他,气得立马从座位上弹起来,权振东略显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权利将一切收入眼底笑了,轻描淡写地说着:“你着什么急,我说的是我养的那条狗,就是你喜欢想要抢走但是反被咬的那只,刚出生的时候被我抱回来养着,后来他妈被一群疯狗咬死,起初谁也不待见后来还不是跟在我身后摇尾巴。哦对了,忘了问你打狂犬疫苗了吗?那条狗血性得很。”
戏谑的话语明目张胆,二少爷提起上次突兀闯入权利领域,那条疯狗挣脱束缚朝他跑过来的样子,二少爷右小腿的伤口明明痊愈得差不多却还是隐隐作痛。
权利这么出言不逊的话说出口,权振东也没说什么,只是出言阻断了接下来的闹剧,“闹够了就都坐下。”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权振东对这位长子的偏爱,但是家主都发话了,其他人再不满也不敢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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