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傍晚的太阳,光芒微弱,黄橙橙的一颗,快要沉到地平线以下去了。下午七点半已过,初春以后,太阳落去的时间就向后延了不少。湘潭的太阳一年四季总都五点半六点落的,三月正值雨季,湘潭的太阳也总是难得见到的。
一晃神,地平线上便什么也没有了,无一朵云彩无一抹树影,光秃秃平整整的,我追着太阳走到了小区的尽头,眼前是冰冷严密的铁网圈着这一方荒凉。
我想我今天做了天大的错事,我的心早也堵了一整个月了,今天柏予豪这严厉的教训,我倒是又领略了一番。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复仇,但这些没有人里并没有包括他。
我能看到电线杆上一缕一缕的黑线规律的穿过天空,我能看到西方由橙红变得惨白,我能看到去年秋天野草的枯枝还遗留在干涸的黄土地上,远处亮起了几抹星星点点的光。
这一路走来,我从未觉得自己亏欠于谁,尤其在一次又一次的恋爱里,我开始变成了一个恋爱机器,幻想无度思念成疾,我轻易地相信别人,长久地沉溺于甜言蜜语,我跟随自己的感觉后来在那些自以为是之人的耳光之下豁然清醒。我从来都为自己所爱的人辩解,我抱着好奇怀着怜悯为这一次又一次的自以为的恋爱奉献我所有的热情和爱心,我爱,包括那些时不时因为我所爱之人来找我的哭哭啼啼蛮不讲理的女人。我为这爱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讥诮和诋毁,可我从未想过以同样的方式还赠回去,善良往往在那时候占了上峰。
本也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在十二月底结束了就是,为这点越来越不幸福,我却总怀想着以后。为我越来越不清晰的思维,还有这终于结束了的漫长寒冬,我没日没夜的写文,为我心中的这一点不可磨灭的光,他终于是成了我的光,一晃而过,毫无留痕。
“不过是大梦一场空,
不过是夕阳照惊鸿,
不过是白驹过隙一场梦,
梦里有一场相逢。”
——徐海俏(歌曲)《空》
我犯了难以原谅的错。
初春傍晚八点还是冷的,我该以何种方式一再思索,我该以何种方式虔诚反思?如果精神可被判入狱,我想我的精神现在在第十六层,炼狱。
而她是他的火花,他的彩虹,她是他的光,她就是那么亮闪闪的,仿佛那颗距月亮最近的星星。他幸福着呢,我再也不用担心了。
“我喜欢你我怕你不知道,又怕你知道,又怕你知道却又装作不知道。”先前所受的苦,都是为选了不对的人,以后这般选择不要再有,这般痛苦也不会再有。未来会好的。2020.03.02(晚)
家里的人愈是吵闹,我愈是心闷气焦烦躁。
“我以后不和你说他了。”
“不可能。”
“我和你说话是因为你是陈子阳。”
“我信了给。”
“真的。”
“咳,可以可以。”
“十句里超过八句都不会是他。”
“没事你随便说,你突然不说,我会觉得你不是本人。”
“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不是因为我不说他我就不是我了。”分明做不成恶人,分明为非作歹不得,却还是含着泪沉着心想要把这坏事做到底。
“那些花了好久才想明白的事,总是会被偶尔的情绪失控全部推翻。”
清者自清?是安琪儿理解错了好么?我说破罐子破摔不是说自己谈了一场恋爱奉献了身体以后没人要了,这是指我和柏予豪之间的关系,一段已经有了太多裂痕的关系怎么都修补不回来,万念俱灰的人不怕把别人的罐子也一起摔碎了把她这后来者对他的纯粹感情也添上败笔了。当真是脑袋里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东西说出口的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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