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读得好,他不会说我嫌他们拖后腿,都是同学,我会想着我等一等他,我和他们保持一致,互利共赢,大家才都能学得懂知识。”
“我小时候也有过,因为一道一时间无法理解的数学题而被家长当头扇巴掌的经历,那时候我怕极了,就只是哭,脑子里完全没有一点儿思路了,更何况是继续下去思考出来这道题的解题过程得出最终答案。”
“我是一个温柔的人,一个自律的人,你们是我的第一批会长久带下去的学生,既是带了,就必定得教会你们一些什么,一些长久适用的东西。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内心懦弱害怕而屈服于暴力、屈服于强权的人,为了成为独立意义上的人,我们要行的精神之旅还有很多。我希望你们成为内心坚强的、自律自信的、有想法有温度有成果的人。
一个真正精神独立的人,他不会欺软怕硬,他不会不停叫嚷,他不会知难而退,更不会嘲笑他人,他跟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思考过它的重量,做的每一件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能够力求完美。”
我开始上班了。我总想着跟我的学生们说很多话,也许说了,也许没说,但的确是说过了很多话,为他们的调皮捣蛋,为他们的叽叽喳喳,为他们的不明就里。
而后,由于纪律不好,过于吵闹,我们失去了我们的战略要地,如今只能屈居一隅,继续做研究学问之要事。
叶尔多斯眼睛看着书本,手掌快速拍着桌面,急切道:“胶带!”嗯,写错了字,但思考的过程绝不能被打断。
许生涛径直了把胶带扔出去,转了一小点弧度,略过了一个小胖墩,胶带急转直下“啪嗤”一下落到了地面上,整个过程极其迅速。
叶儿多斯豁然抬头,“你针对我啊?”
“没有,”许生涛笑了笑,很温和道,“虽然我扔得不太好。”虽然扔得有点太用力,但说话时声音绝对软绵绵。
“这里面有毛毛虫。”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颠颠颠”跑过来。
家长站在门口就愣住了——什么毛毛虫?其实我也纳闷,屋子里哪里来的毛毛虫?
他又跑到鱼缸边儿,“这里面有毛毛虫。”跑到花盆边,几乎是自言自语,“这里面有毛毛虫。”他说了大概十来遍,听得人认真听的人云里雾里的,倒也是还蛮可爱的。
“我的衣服里没有毛毛虫。”
原是要准备回家的孩子,边把自己往衣服里套边委屈巴巴地回答了这一小句话。
“这边有点挡住过道,要不你去里边教室?”柳老师通常也爱谦让,我便移动了自己的椅子,释义说这样过道就宽敞些了。由于刚从门外进来,说完这句话她顺手把手机丢在了桌子上,接了一杯茶叶水过来,边看着我对面的小女孩写题边喝了一口,而后把杯子也放在我边上,说,“你可以带水杯过来,那边有饮水机,热水凉水都有。一次性的在饮水机下的柜子里。”想必是昨个儿她专给我倒了杯水,上了两小时课我一口没喝,她便如此说了。柳老师呢,有什么小的要求她并不激烈地表达,比如她想要坐在我的椅子上,她便问了上面的第一句话。她时常是个极温柔又细心的女人了。2020.04.21
我想我又陷入了这样一种循环,我很困,可是我偏不想睡觉。我很想寻找到些什么,我什么也找不到更不知如何找到,一天做多少的工作都觉得不够,又似乎,这一天天之后,今天也是一事无成。2020.04.22
领导层的决定很直接,直接到令人黯然神伤。会当着你的面拒绝你意见的提出,而后不再有半分记得,说你刚才想要表达什么这种尝试。会当着你的面替你做了任何安排以及决定,连思考或者幻想的过程都不曾给你留有。
也是一种思维定式了,带不遵守纪律并且废话连篇的小学生带久了,对谁说话都是声严句厉。而我接受的是平等教育,人文教育,对这种限制自由的硬性要求我自是排斥的。想来,我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见习生,该是多做事少说话,唯有如此才能够在积年累月之后取得一定的话语权。作为领导,卫校的观点并无偏颇,唯是独自言说,禁止其他人提出意见的做法过于专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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