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小猫是越来越调皮了,上桌子隔层、爬堆满电线的过道、喝花盆底座的积水、扯沙发边上的纱巾、钻去我盛零食的盒子里,在我过去训斥时还歪着脑袋跟我闹着玩。
我坐在沙发上,它便会瞄准了我的脚丫忽然出现用两只小爪子抱一下,吓我一跳。我真是生气了,提手想要惩罚它的一瞬间,发现它早都一闪而过,溜得无影无踪了。现在它在屋子里跑来跳去,快如闪电,可得意着呢。
没过几分钟便又绕路回来,用小爪子轻轻地碰我拖鞋,一小下一下小的,似是在试探什么。趁着我不注意,便蹬鼻子上脸,顺着裤腿往上爬。它尖利的指甲挠到了我,我像一只被惹炸了毛的家长,伸手要去揪它下来,它还闹着跟我躲。情急之下我捉到了它的耳朵,直扯得它可劲儿叫,其实没用多少力气,那时候我又觉得它像一个闯了祸之后怕极了家长耳提面命的小孩,非得叫得可大声以让家长知道抓它耳朵可疼了。
玩累了,便靠过来到我脚边,抬着头看我,那时候它又模样乖巧,甚至还带这些楚楚可怜。它有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到晚上时候,两颗眼珠黑黑圆圆的,像极了带着水珠的黑加仑。2020.06.30
今个儿开会,她们不知又胡言乱语些什么。因为我教导严格,穆拉迪力的电话都打不通了,似乎这些都是我的错。穆拉迪力一向只参加晚自习不参加周末课程,他暑期课不来是情理之中。自己晚自习班上打不通电话的学生主任她绝口不提,偏是一遍遍抓着别人的短处痛处一提再提。因为叶尔多斯两天没来上英语课,所以卫校要立马清算他之前几节的学费,那些课时本是财务上送给的呀,可她全是一心想着如何惩治别人,就像是愿意来这里工作的人都要被她呼来喝去,愿意来这里学习来这里读书的孩子家长都欠着她的。先上课再交费不等同于亏欠,一在机构收费制度的不完善,二者,家长和卫校之间仅仅是消费者和经营者的关系。
她们上班不做教研、开会毫无逻辑、决定一变再变、抱怨喋喋无休。有时候我想,我仅仅是想好好备课、磨课、上课,现在似乎连这些也无法做到了。每天睁眼都不愿去上班,好不容易劝自己兴致勃勃再尝试一次,结果是同样的,一进门便令人气愤——是的,我踏着点儿到,计划着备多少课程,一进门看到的是——午休时间结束上班时间已经开始,她们不仅看剧、打游戏,还将声音外放,全然没有个上班的人该有的样子。
我又一次想离开这里,想好了离开的说辞,想好了离开的退路,可就在将要退却的一瞬间,我便又生了再等等——再等等的心思。
柳老师本是个贤能之人,不能为她卫校所用,可惜、反思才是常理,而她表现出的只有憎恨和谩骂。
把自己做好便是了,我当时听不得她们一次又一次得对着家长、对着保安、对着其他老师,一再地说——一再地说恶毒的话——而后又装出一副高尚的样子,“可我并不想置她于死地,我就看她如何自生自灭。”人后又愤愤然,“我一天给教育局打一个电话,投诉她办学不正规、没有营业执照、在疫情期间小批量招生。”虽是疫情期间,离湖北十分近的长沙培训机构于五月初在消毒到位的情况下便允许开放了,而哈密呢?没有出现一例新冠病毒的哈密地区,学校复课两个多月,教育局也迟迟没有下达开放培训机构的通知,一直到七月初,才有了提交过审材料的音信。是生存环境的危险,还是工作效率的低下、工作指责不能按时履行?我对此深表疑惑。2020.07.01
我加班到凌晨两点,小喵子就一直趴在我脚边等着,等我写完了,收拾收拾回卧室睡。它也赶紧跟过来,一路上叫个不停,直到我上床了,它方才赶紧跑到床边的小箱子里,预备好好睡一觉了。
很多时候它像个不懂事的小孩,肚子饿了不管我是闲是困是忙,就围着我叫个不停,一次次往我肩膀上爬,我扔它下去,它便又过来。直到我忙完了去厨房里煮吃的,冰冻蟹棒还没进锅它就跟着叫个不停,不停地往我脚上爬,叫人从案板边走到碗池边都困难,足以令人生气了。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3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