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千里的雪原在月光下闪着惨白的光,女性白色的身影如一只鸟那样,在无人的夜里沉没。
天野瞳单脚落地之时,手中冷光一闪,鬼的头颅被她斩下,化作灰烬,轻盈地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鎹鸦嘹亮而孤独的声音在雪夜里回荡着:“嘎嘎——天野瞳,任务完成——完成——”
外面太冷了,彩羽喊了两嗓子,便抖抖毛上的雪,钻回女主人的白色外套里。天野瞳踩着雪,出神地听着脚下沙沙的声响。
“下一个任务是什么?”
“休息!瞳,回去休息!”
“雪天出太阳的时候少了,鬼会变得活跃。”她伸手捉住自己的鎹鸦,揉揉它毛绒绒的肚子。“有没有比较顺路的任务嘛。”
彩羽拗不过她,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告诉天野瞳,往前走二十公里左右的镇子发生了野兽袭击人类的案件。
天野瞳满意地裹着外套,踏着茫茫风雪,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冬季天亮得特别迟,所见之处皆是厚重的云层,日出好久也不见太阳。鬼的血迹都被冻结,在日轮刀上仿佛红色的冰裂纹。
天野瞳在镇子上找了好久,才在冻傻之前找到一家藤之屋,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顿热腾腾天妇罗定食的女性毫无形象地缩在被炉里,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结果她就这样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午后才被彩羽啄醒。
顶着自家鎹鸦嫌弃的目光,天野瞳揉揉脸,强撑着爬起来向藤之屋的主人道谢,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暖的房间。
在她回到自己的宅邸时,在门口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天野瞳很熟悉,是在富冈义勇宅邸工作的隐,平时她和水柱交流的书信会由鎹鸦或者他递送。
而他正站在门口,结结巴巴地试图和满脸不高兴的时透有一郎沟通。
“姐姐不在,她出任务去了,水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找虫柱吧,为什么要——”
“富冈义勇身体怎么了?”
天野瞳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走到了隐面前,语气也没了一贯的活泼。
隐被突然严肃起来的空柱吓了一大跳,但还是详细地通报了来意。
大概就是富冈义勇大冬天连续出任务,结果发起了高烧。
虫柱不在,富冈义勇不知为何就是不肯去蝶屋,蝶屋的小姑娘们忙着照顾其他伤员又无法上门,无奈之下只能向和水柱关系最密切的空柱求助。
此时此刻,天野瞳无比感谢自家总是受伤又不爱去蝶屋的老师。
因为她是不死川实弥的继子,蝴蝶忍从见到她第一天开始就按着天野瞳,强迫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女性学了一些基本的医疗知识,至少受凉发烧这种事情天野瞳还是能够暂时处理的。
她安抚好时透有一郎,叮嘱小孩儿照顾好自己和弟弟,拎着蝴蝶忍之前来拜访时赠送的小药箱,和隐一起去了水柱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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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当上空柱后,天野瞳再也没来过富冈义勇的居所。
两人偶尔有空,也是富冈义勇来她的管辖地,天野瞳时不时给对方做一顿萝卜鲑鱼,坐在他对面吐槽同僚吃相像小孩子,一边嫌弃地吐槽,一边帮认真辩解“我不是小孩子”的水柱擦嘴。
祭典上捞的金鱼被养在客厅里,天野瞳每次来的时候都要给它们喂一把鱼食,然后兴致勃勃地趴在玻璃缸前,盯着它们的尾巴在缸中摇曳,像融化了的苹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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