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鼻青眼肿的季满表示不服,两人一人干了一坛酒,挑了称手的兵器,在户外的空地上打了个难舍难分。在瑜感到厌倦后,一棍子捅了季满的肚子,他当即倒地不起。
第三日,季满继续不服,瑜连兵器都没选,在他操着斧子杀进门的那一瞬间,她一拳打在他鼻子上,季满当即抱着脸倒下了。
第四日,瑜在打包送给宁夫人的点心,想着带回去给惊蛰尝尝。
门外响起了丫头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侯爷叫我?”瑜问。
丫头沉默了一会,回答到:“侯爷说了,您这几天跳舞太累了,您歇歇罢。”
“他还说了什么?”瑜皱起眉头。
“他说谢谢你多年的陪伴。”丫头的声音像蚊子在哼。
门口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闷响,瑜打开门,只见一个收拾整齐的包裹,沉甸甸的都是金锭子和细软。
瑜莞尔,她转身,对着宁夫人吹了一把香粉。
“大胆!你为何穿着我的衣服!”宁夫人入梦后,见瑜一身华服,大怒。
一件衣服而已,而且打斗的时候她非常爱惜,没让那衣服受一丝丝损伤。瑜皱着眉头,不快地道了歉。
“你的心愿我已经完成了。”瑜说,将那包裹摆到宁夫人面前:“从现在起,你自由了,你想去哪去哪。”
“当真?”宁夫人翻了翻包裹,脸色极为不自然:“你是怎么做到的?”
“呃,这,夫人还是不知道为好吧?”瑜有些尴尬。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瑜感到挂在胸前的黑色葫芦没有任何反应,大概是明白如果不说清楚,不能算是完成交易。
“我扮作你和他打了几架。”瑜刻意省略了季满其实早已忘了宁夫人存在的这码事:“我说赢了他便放你走。”
“打架?”宁夫人颦起眉头。
“这… …呃… …”瑜结结巴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最终凑到了宁夫人的耳畔,轻轻吐了句话:“就是打架啊。”
啪!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到她脸上。
“你这贱胚子!”宁夫人气得花容失色,抬手欲再打,瑜早已躲出数丈远。
“你怎能坏了礼法?你用我的模样,穿着我的衣服,去打我的夫君!”宁夫人怒吼。
“你的夫君?你的夫君不是宁公吗?”瑜皱着眉头。
“你给我滚!你这贱人!滚!”宁夫人冲上前去撕扯她的衣服。
瑜赶忙宁夫人的愤怒中抽身而退,从梦境中走出来。
宁夫人紧紧锁着眉头沉睡,瑜本想脱了衣服再走,但心中实在不快,便提着凤尾裙的裙摆,拿起给惊蛰打包的点心,大步离开了宁夫人的房间。
可谁知,还未走到伍候府门口,就听得背后一阵喧哗。
“快来人呐!宁候姬悬梁啦!”
瑜跨出了大门,背后的喧哗依旧没有停息,她犹豫了半天,最后懊丧地一跺脚,往宁夫人的居所而去。
她到的时候,宁夫人已经被季满放了下来。她松了口气,继续跳,想看清宁夫人的精神状态。
在她挤到人群前的瞬间,只见宁夫人忽而勾住了季满的脖子,娇声哭了起来,边哭还边轻轻捶打这季满的胸口。
“???”
她索性使出牛劲儿,挤过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下人们,来到最前方。
季满一脸受用,柔声安慰着哭哭啼啼的宁夫人。
“九年前,我穿着那衣服去找你了!”宁夫人委委屈屈,和刚才挥掌打瑜耳光时判若两人:“可你只顾着为抢来绿石髓开心了,见我来了,也没显得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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