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很难解释了！” 湛之清了清喉咙，促狭答道：“假如真要比，你不见得比得过睐儿。正如你说的，睐儿长得特别美，脾气也很好，甚至还能学习读书写字。”
湛之刻意停顿了一下，才凝视着茂蓁，改以正经的语气继续说道：“不过，感情不在于算计条件，倒是有所谓的先来后到。早在皇上把睐儿赐给我之前，我心中就一直有你了。正因为你占据了我整颗心，所以，她进不来。”
“湛哥哥！” 茂蓁感动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只能喊出她好久以前就想喊的称呼。
“你叫我湛哥哥？” 湛之惊喜回应道：“真喜欢你这样喊我！曾经，我以为今生无缘了。谁知命运又把你带回我身边？我真是，好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刻！”
说着，湛之就伸手把茂蓁揽入怀中...
初次依偎在湛之胸膛前面，茂蓁立即感到呼吸急促了起来。湛之则无比沉醉，半眯起了双眼。
“你好香！” 湛之闻着茂蓁鬓边的茉莉花油芬芳，耳语道，接着动手去解茂蓁的墨绿色睡袍腰带。
茂蓁伸手挡住了湛之的大手，并且请求道：“麻烦你去把灯吹了吧！我先到床上去等你。”
“为什么？” 湛之诧问：“你不想让我看看你？”
“或许以后再看吧！” 茂蓁含羞答道：“月子才做完不久，还有点小肚子，不好看。”
“你们女人就是在意这些！” 湛之摇头笑道：“其实，男人没有你们想像中那么挑剔。”
“哦？” 茂蓁听出了湛之话中的“你们”，但不再有妒意，反而好奇问道：“你所谓的你们女人，一定包括睐儿吧？她也会怕自己不够好看？”
“是啊！缺乏自信好像是女人的天性，就连睐儿那样出众的美女也不例外。” 湛之含笑答道：“睐儿生了渊儿以后，也不肯让我看她的身子。理由跟你说的一样。”
“女人生没生过孩子，在男人看来，想必是有差别的吧？” 茂蓁问出了她心头的疑惑。
“差别当然是有。” 湛之坦白答道：“不过如果只生了一胎的话，穿着衣服看来倒是大致没变，腰身似乎跟以前一样，只是在闺房之内，感觉略有不同，但是，那种差别很细微，还不至于扫兴。你看很多女人一胎接一胎生，就知道了，男人对生过孩子的女人照样有兴趣。”
“即使如此，我还是遗憾没有在生育之前给你。” 茂蓁幽幽接口道：“我想要给你的，是最好的自己。”
“你别傻了！” 湛之微笑道：“在我眼中，无论是什么样的你，都是最好的。如果你嫌冷，想要先到床上去，我就抱你过去吧！”
温存的话声方落，湛之已把茂蓁抱了起来，一路抱到床上去，并且帮茂蓁脱掉了脚上的木屐。
茂蓁坐在床上，等湛之去吹灭灯烛。接下来，黑暗令两人都变得无比大胆...
在激情的浪潮顶峰，茂蓁正要尖叫出声，就被湛之的吻堵住了。直到退潮之后，湛之才把嘴移到茂蓁耳畔，悄声央求道：“请你，以后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我怕外面万一有人在听。”
“什么？” 茂蓁吃了一惊，但努力压低嗓音问：“她会派人在外面偷听？”
“我不确定她现在会不会，但是她曾经那么做过。” 湛之无奈答道：“她得到了小报告之后，就私下逼问我，为什么我从不曾给过她同样强烈的刺激？是不是因为她不够美？不够迷人？那叫我怎么回答？我的答案没能让她满意，她就拿睐儿出气，动不动找睐儿的碴，骂睐儿针线做不好，只会勾引男人！还有很多更难听的话。甚至罚睐儿跪。睐儿在怀上渊儿之前，流产过一次，就是跪太久了，站起来的时候头太晕，摔了一跤，才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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