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但是因为在冬天还是感觉很冷，临城大街小巷冰雪融化，成了小流，久而不息。

城门口的小屋里，朱有才拿着毛笔在一张劣纸上写着字，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在旁边看着，这个孩子正是老刘的孩子虎子。

“叔叔！你写的这是啥？”

朱有才摸了摸虎子的头道：“这是‘人’！”

“人？”虎子拿着手指在空中画了两划。

朱有才起身看向屋外的来往人群：“‘人’一撇一捺，顶天，立地。”

虎子坐在小凳上咬着食指如痴似的看着那张被用一个铜子换来的劣纸上写的字，一会儿他又看向朱有才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