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山崖上那棵被雷劈碎的桑树,记得里面有一只少见的青蛙,听过它的歌声,就会怀孕,诞生生命力旺盛的孩子,重复先辈们的冒险之旅,将这宿命般的征程推进,向着青蓝色的光进发,一路坎坷不尽,二十二位勇士倒下,死亡,化为泥土,又从深渊爬出,继续前进,味淡如尘,不舍昼夜。那锁链原来缠在山的脚踝上,你挣脱了它,最后它又回到了山的手掌之上,手指以下,慢慢融为一体,还可以用它来切水果,锁人如央,躲得了初一,又在月圆之时乖乖就范,万事总有一个由头,恰好将你俘获,早知道这结局,一切只是在虚晃一枪,找点安慰,以为那多难多灾的山永远不可逾越,美丽的水央永远只能暂留,然而不是的,一切都在变化,其实没有从前直到现在,从前就是从前,现在就是现在,从前已死,此时而立。失去了,但得到了貌似丰厚的补偿,突然间就不会了,雷电交加的那一刻我不能想象,之后的风雨也不知女如何度过,只看着那条锁链,山明白了一点,其实所谓的山顶跟山脚的差距并没有多大,山腰才是最接近真实的地方,那些古老的智慧如萤火般开始闪烁,捕获星星点点,便足撩拨飞禽走兽。回家了,此处和彼处一样,大地并不在意燕雀与鸿鹄的区别,星空之下有几处威势如虎,气吞山河,就有几处,夜深灯熄,风铃唱晚,女与刃的慈祥面容依旧,这次再也没有那种神圣感,我知道,那里已经没有答案了,剩下的只有更亲切,更切实的相触,那种手指相切的温度,脉脉相对的柔情,对了,应是如此,更显真实。一切的社会动荡,起始于思想动荡,有时候也仅仅是因为饿了,内部结构的可优化性驱使着部分随着预定的轨迹运转,有序,在轨道上,无序,也是在轨道上,懵懵懂懂的状态慢慢过去了,需要新的东西注入身体,以保持鲜活的血肉,为了在这灰蒙的大地上看清千里长廊外的那湾泉水,无论目光移向何处,脚印还是要规矩地印在这初体验上,而回家,正是这体验的开始,选择另一种方式,没机会了,也曾试想,然而无绪而终。依然会在大城小城边游走,看那两条风景不一的河的风光,望一眼南山遍野油菜花盛开,铺开花鸟世界,北海墓碑林立,道尽人间悲苦。又在梦里了,在一条小小的无名小路悠然散步,回头看了一眼原野的青黄相接,转身一头扎进暮气沉沉又宛如新生的破旧土砖城堡,慢慢便响起了,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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