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
“那个什么狗屁梁小二,就这么好?”梁义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来了,声音很冷,透着极度的不满。
跟他接触次数多的人都知道,这是有谁拿打火机点了炸药桶了。
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吧!
那不叫“体罚”,那叫“惩戒”。
舒倾被那句话逗笑了,笑点有两个,一个是梁义骂街了,另一个是梁义骂的是他自己。
他回过头笑得直抽抽,“那个什么狗屁梁小二一点儿也不好,真的,你骂的好,骂的太好了,我给你鼓掌给你欢呼啊!继续骂,继续骂!”
这是副什么样子?很像热恋中的姑娘跟朋友数落自己的男友。
眉眼和话间……全你妈是柔情蜜意!
舒倾只顾着笑,根本就没注意到梁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比那天在车上偏头躲开剥了壳的鸡蛋的时候还要难看,难看上很多。
“我这个人不好,不乖顺也不大度。”
毯子散了没关系,外面还有一层被子盖着,梁义没有透视眼,还是像刚才那样盯着他,盯着他笑地夸张,盯着他翻身。
舒倾咂摸嘴,继续说:“我拧回来。”他伸手撩了梁义的上衣一角,两根冰凉的手指拧一秒记住域名
腰上的肉使劲儿,一边使劲儿一边观察他的表情。
“……你不疼?”
梁义看着他,没说话。
舒倾手底下使了更大的劲儿,他发现这腰上的肉太硬了,有点儿拧不动。他想去拧肚子,毕竟印象里的腹部是很柔软的。
当然,那只针对一部分人。
肚子上块块肌肉规整,连个下手的地方都没有。
倔心思上来了,左边腰上不碰没什么,一碰是真的很疼。这个仇非得报,没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报则报,不报不是人!
他噌的一下掀开被子,跪到褥子上伏下身子朝梁义低了头,张开嘴狠狠咬住刚才被自己拧过的腰间。
梁义终于皱眉了,疼是次要,视觉刺激和感官刺激是主要。
光线在略陷的腰窝部位投下两块阴影。
腰再往后是撅起来的,暂时还有毯子斜搭着……
毯子争气,不禁看,才被瞄了一眼而已,顿时往下滑开了。毯子滑的快,一两秒的工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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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和“挺翘”两个词再一次蹦到他脑子里,他把后面那个词又拆开了,不自觉的拆开了。
真挺,真翘。
乱冲乱撞的血比直的往一个地方涌。
完了,梁义赶紧闭眼,手忙脚乱地抓起被子就往他身上搭,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类似于先前胸腔装着的那几只兔子繁衍了后代。
舒倾也是只顾着报复,在身上搭了被子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头从被子里钻出去看着梁义,看他紧闭着眼睛的样子有趣。
“你可真纯,你这么纯,怎么不出家当和尚去?”
这句话原本没有包含讽刺的意思,但是巧不巧的,梁义听出来了,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舒倾正舔着嘴角。刚才嘴张得太大,疼,舔舔能好一点。
两张脸离得很近,舒倾开口后温热的气体全都扑到梁义脸上了。
舌尖收回口中,他说:“梁小雏儿,你果然很怂。”一字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