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兰汀的底牌。
所以之后不管周初瑾如果威胁利诱,她只咬紧了一点,让她说出欣兰的下落可以,周氏姐妹得放过她。
周初瑾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并示意马富山家的把兰汀的手筋挑了。
兰汀凄声厉叫。
和姐姐站在院中的周少瑾吓得抱着姐姐的胳膊直发抖。
不一会,马富山家的从堂屋里走了出来,低声道:“她说了。欣兰可能在荆州府。”
她满脸的疲惫,显然这桩差事对她也是件难事。
“可能?”周初瑾蹙了蹙眉,沉吟道,“具体在什么地方没说吗?”
“没有!”马富山家的毕恭毕敬地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她也不知道。她说,欣兰的男人早些年在附近收棉花,后来发现荆州府的棉花要比这边便宜很多,就辞了太太,带着欣兰去了荆州府。
“欣兰回府的时候,太太问起她的近况,她也说她就住在荆州府,这次回金陵是想把之前留在金陵的老宅子卖了,以后就在荆州府定居了。
“后来她发现欣兰与程柏关系**,觉得她肯定是骗太太的,就悄悄地去了欣兰从前住的宅子,发现那宅子已托了牙行买卖,还没有卖出去。她怀疑欣兰是偷了男人的地契,还让人佯装是买家去司衙看那宅子的文书,手续齐全,那欣兰还就真是回来卖宅子的……
“后来程柏病了,她没有看见欣兰。又去了欣兰的宅子。隔壁的邻居告诉她,前些日子欣兰的男人从荆州府赶了过来,把宅子卖了,带着欣兰回了荆州府。
“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欣兰了。”
周初瑾沉默了一会,对马富山家的道:“她这样,只怕还存着侥幸之心,想着我既然知道了欣兰的事,肯定是要把欣兰揪出来的,不会要了她的性命的。你这就进去。说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要你挑了她的脚筋……”
挑了脚筋,那可就一辈子都瘫在床上了。
马富山家的骇然道:“真,真的挑了她的脚筋啊?”
周初瑾气极,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你懂不懂?”
马富山家的立刻明白过来。脸涨得通红地唯唯称诺。
周初瑾道:“你要让她相信,我之所以不灌她哑药的原因是那药不好找。一时还没有送过来。如果她再不说实话,一碗哑药灌下去,就算是她想说话也说不了了。金陵府虽然有能接筋的大夫,可若是不及时医治,就算是请了大夫来也没有用。……要让她相信,我根本不信任她的话——她凭什么怀疑太太是被程柏害死的?那欣兰不过是帮着小丫鬟提了壶水进去。那程柏也不过是和欣兰关系**。也许欣兰什么也没有做,也许程柏无意间遇到了欣兰。两之间才有了纠缠……你要劝她,她想活命,就得好好地把知道的都讲出来。就算她不讲,我知道欣兰在荆州府,大可通过程家派了人去查,除非她是胡言乱语,十年前搬过去的外来户。很容易查到的。”
马富山家的连声应“是”,想了想。进了堂屋。
周少瑾还有些担心,道:“那她要是不相信呢?难道我们还真的挑了她的脚筋手筋不成?”
“如果真走到那一步,”周初瑾沉吟道,“也就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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