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边赶马边跟许怀瑾解释道:“今日燕王派人送帖,说为啸月楼的事宴请大人,燕王酒瘾大,喝起来没完没了,大人怕脱不开身,便叫人寻你去挡酒。”
易鹤川有那么多幕僚,易鹤川为何会寻她?
许怀瑾忍着刺脸的风,疑惑问道:“为何是我?”
张安也没瞒许怀瑾,他老实道:“是右卫将军宋木青举荐的你,右卫将军说你酒量好,能单挑喝倒整支行伍的人。”
许怀瑾觉得风更刺脸,她那师父还真是不留余力,将她往易鹤川身边推,居然连她能喝倒整支行伍的鬼话,都能说出来。
许怀瑾着实无奈,她确实擅喝酒,可最多能喝倒六七人已是极限,那里能喝倒二十五六人。
她有些想回府。
张安没有给许怀瑾机会,没多久张安便把许怀瑾带到燕王府。
张安跟燕王府的小厮递话,让小厮带他们走进宴厅,张安先进宴厅俯身在易鹤川身边传话道:“大人,许大人来了。”
宴厅内烧了炭暖酒,温度比户外高些,易鹤川身上出汗,脸颊也变得滚烫,易鹤川又不胜酒力,平日深邃的眼眸,像闪耀的星辰,镶嵌在俊俏的脸上,格外迷人。
低沉的声音,犹如悠扬的古钟声,豁然响起,后又由近至远,留有余韵地传入许怀瑾耳中。
“来了便进来吧。”
许怀瑾心有些不受控制的乱动,易鹤川真真是越来越勾人了。
许怀瑾掐住手掌,禁止自己瞎想,她扫过坐在易鹤川对面,含笑看她的燕王李休徽,许怀瑾恭敬地朝李休徽道:“下官礼部侍郎许怀瑾见过王爷。”
李休徽兴致高,他笑道:“怀瑾不必如此拘谨,快快入座,陪本王一起饮酒!”
若许怀瑾没有重生,不知晓李休徽的狼子野心,或许她也会被李休徽这副无害的面孔欺骗,可许怀瑾重生了,他知道李休徽日后会如何对易鹤川。
许怀瑾坐到易鹤川身边,感受着易鹤川的温热气息,浅浅笑道:“王爷真是好酒量,首辅大人喝醉了,王爷还是如此清醒,真是让人敬佩。”
李休徽朗声笑道:“鹤川,听见没,你这酒量可得好好养养,连你下属都瞧不上你。”
易鹤川摇摇头,似乎对许怀瑾颇有无奈,他将酒杯递给许怀瑾,朗声对李休徽道:“怀瑾酒量好,一人能喝倒整支行伍,若王爷能喝倒怀瑾,我便立刻回去养酒量,再跟王爷好好切磋。”
李休徽三十有五,府中妻妾成群,最大的子嗣跟许怀瑾差不多大,也已有十六七岁。
李休徽这些年暗地里常习武,身材保持得如同青年,白嫩的脸经常带着笑,生生年轻了好几岁,让人以为他正值弱冠之年。
他讶异的地抬眸看向许怀瑾,像是在揣度易鹤川的话,许怀瑾长得瘦弱,眉眼清秀,朱唇粉红,白生生地让人遐想,他倒是看不出许怀瑾能喝酒。
李休徽保持笑容不变,他还以为许怀瑾定会死在地牢,没想到让她给跑了出来,这么看来,此人也有几分计谋。
李休徽举起酒杯,朝许怀瑾示意道:“竟然鹤川这么说,那今日本王定将怀瑾喝倒,叫鹤川回去练练酒量。”
易鹤川脑袋有些晕,气息变得沉重,他身体摇晃,时而碰上许怀瑾清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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